新加坡外交部前常任秘书比拉哈里,指责马国在海域界限争议上“企图驯服新加坡”。

早前,马国土著团结党政策与策略局主任莱斯胡先,在马媒《马来邮报》和《当今大马》撰写一篇措辞强烈的评论,谴责新加坡在近期新马海域争议的立场,并指出态度过于强硬,对双方都没好处。

对此比拉哈里则反驳上述言论“非常典型”,认为“你的就是我的”,也不会放弃驯服新加坡的尝试。

“因为如果不这样做,他们对优待特定种族的政策(指优待马来群体)将显而易见,特别是我们以不同的系统却做得更好。”

他质问我们能否接受,透过委曲求全来迎合他国?国家会因此繁荣吗?他认为不应抱着小国思维,来依照大国的要求办事。

更早之前,他也发文认为马国新政府上任后,许多旧课题如水价、弯桥和海域边界等,重新浮上台面绝非偶然。

他指新执政联盟本质上不稳定,政治不确定性使得该国政府不可避免地把新加坡当作“妖怪”(bogeyman),藉此维持内部凝聚力。

另一方面,网民Alvin Chin,在留言中提问比拉哈里,提到根据交通部长许文远发布的地图,1995年新马边界线,只划到1997年新加坡港口界限、以及1979年马方声讨的边界线开端。那个时候,大士南还不存在。

所以,他认为,除了港口界限,新加坡也有必要公开新加坡认可的完整边界线。

比拉哈里坦言有小部分边界线待界定

同时,对应马国的1979年边界线,我国则应提供在该海域活动和巡逻的证明。

对此,比拉哈里坦言,确实有一小部分边界是尚待划定的。但他不认同此事与侵权课题有关,再者我国宣布扩大到港口界限,并未影响到原有新马边界线。

图源:8频道新闻
比拉哈里在回应网民提问时,坦言确实有小部分边界尚待划定。

事实上,若我们重新整理新马海域争议,我们可以理解,我国是在马方于10月25日,拓展新山港口界限之后,才在12月6日,拓展我国大士港口界限。

1979年,马国划出大士附近的海域界限,也声讨白礁岛,不过遭到我国抗议。

1987年,马国的港口界限,仍依据1979年海域界限;直到1995年,两国才达成协议,根据1927年海峡殖民地和柔佛海域协定,划定界限。

1997年,订立大士港口界限。

马国政府在10月25日公布《修改新山港口界限声明》,之后又分别在11月11日和22日,发表了相关的港务通知和航海通告。

作为对应,我国交通部长许文远,在本月6日宣布,新加坡已通过2018年新加坡海事及港务管理局(MPA)(港口海域界限)(修正)通告,扩大大士附近的新加坡港口海域界限。

许文远称,上述扩大仍属新加坡海域范围内,并且沿着1999年柔佛新山港口海域界限的东部界限。扩大通告已在宪报上公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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