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会反对党领袖、阿裕尼集选区议员毕丹星早前建议,政府实以1千300元为基薪、普及化的最低薪资制,并定时检讨两者的效率。
职总副秘书长许宝琨医生,昨日(15日)代表工会发言时却指出,若提出1千300元的最低工资水平,就会有其他政党以“道义责任”为由,提出更高的如1千500元或1千700元的最低工资,沦为“政治喊价”(political auction)。
然而,毕丹星也直言,正因如此才应透过独立的薪资委员会协商和研讨,避免政治化;但与此同时他质问,难道政府要用那么久的时间来涵盖这批约3万2千名低薪工友群体受惠?
“我早前的脸书贴文并非要贬低渐进式薪金制(PWM),而是提醒政府是否能加快脚步去覆盖这些有需要的群体?”
“我不认为让国人赚取这数字(1千300元)的收入,是可以接受的,这是无法让人接受的!如果我们能加快步伐把事做好,那就放手去干吧!”
最低工资制课题在昨日(16日)再次成为国会焦点。许宝琨指出,在获就业入息补助后,月入少于工人党建议的1千300元最低工资的全职员工只有3万2000人,这群低薪工人仅占本地劳动队伍的1.7巴仙。
职工总会也进一步提出各项数据支持渐进式薪金模式(Progressive Wage Model,简称PWM)。
在劳资政伙伴成立工作小组探讨以现有渐进式薪金模式(Progressive Wage Model,简称PWM)提升各行业工人薪金后,这比率也将进一步缩小,借此说明渐进式模式的优势。
而最低工资模式因为存在“道义责任”,促使不同政党竞相提出定制更高的最低工资标准,很可能导致雇主无法负担水平,从而威胁到工友的饭碗。
与此同时,少于1千300元月收入的人数很少,占10万人左右,其中四分之一为自雇人士,不会享受到最低工资带来的好处。
若将就业入息补助纳入后,月收入少于1千300元的人则减少至5万6000人,其中有3万2000人是全职员工。
这也是政府首次公布类似的数据,以此回应毕丹星的批评。
他也表示,工人党提出的最低工资制仅限新加坡员工,并未包括外来劳动力,而这并非常见之事,因此需要更好的理据支持。
同时,人力部高级政务部长扎吉哈则指出,挪威、丹麦、瑞典等生活水平高且社会安全网较完善的国家都没有最低工资,我国或许也可以在不设最低工资的情况下找到适合模式,打造坚强的社会契约。
就最低工资标准,许宝琨和扎吉哈也重申,政府在意识形态上不反对设定最低工资,但欲速则不达,不应冒险抛弃能有效提升工人薪资的现有模式。
许宝琨甚至以福建话引述资深工会领袖的话,“要是简单,政府早就做了。”
对此,毕丹星则回应,认为3万2000人并非小数目,且澄清最低工资也可根据全国工资理事会建议而制定,避免将其政治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