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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妈妈曾以为能保住饭碗 《海时》报导揭被裁白领境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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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状病毒19疫情来袭,影响人们的生计绝对不是玩笑话,不少人在我国阻断措施实施前,就面对了被裁员的命运,如何保住工作也成了民众的忧虑。

副总理王瑞杰等领袖,甚至直言预料未来数月会有更多人失业,然而这也让更多人开始质问,政府对于保障本地人就业的努力,就连全国职工总会秘书长黄志明方才警觉,对于外籍人士在本地就业情况,国人焦虑提升,而建议政府应缩紧就业准证(Employment Pass)政策。

《海峡时报》今日的报导,也正好反映新加坡白领阶层在疫情下面对的冲击。其中一位受访的29岁年轻准妈妈,还是在发现自己怀孕后,接到公司的裁员指示!还有身为设计总监被裁员,结果只好暂时改行骑脚踏车送餐,收入剧减四分之一,至2千元左右。

准妈妈曾以为能保住饭碗

29岁的前销售工程师Shermin Ho(简称何女士),今年五月份,自己检测获悉已怀胎两月,却在一周后接获裁员指示。

丈夫是一名全职教师的何女士表示,当时正是艰难时期,而怀孕在意料之外,“因此在接到裁员通知时,就好像承受着双重打击”。

她之后曾向就职的软件公司人事部门知会怀孕一事,而公司就撤回了不包括产假福利的裁员信。这让何女士松了一口气,并认为这自去年12月开始的工作,可以让她继续到明年为止。

惟,当第二波裁员潮在6月掀起时,她再次接到了解雇信,而这次的解雇方案中包括了产妇津贴。

这波裁员潮也是总部设立于美国的公司所做出的决定,对40个办事处的15巴仙员工被裁退,包括新加坡分公司有15人。

“第二次接到消息,我已经很平静,因为都是相同的程序。我已经知道公司表现不佳……当然,这仍然令我感到意外,因为我从没想过到了这个年纪还会被裁退。”

她开始求职,疯狂发送申请、参与网上面试和书写测试等,最终她于上个月末在一家制药公司担任业务分析员。“我知道,作为一名孕妇,要和他人竞争将是一个挑战,尤其是在现在的状况下。”

她表示,这种“忽高忽低”的经历教会了她如何度过艰难的时期。“尽管一开始充满了自我怀疑和不确定性,但是我获得了其他同样被解雇的同事的支持。我们互相支持这。”

工作不在高低,有钱回家最好

40岁的Andy Yap(后简称叶先生)曾经担任一项活动策划公司的数码设计总监,但是在2月份被解雇,现在每周六天都在义顺,使用越野脚踏车送外卖。

也受到公司裁员潮影响的叶先生,他目前若“生意好”,收入可达2000元,是之前薪水的四分之一。

在数码设计领域工作了两年的叶先生指出,公司在今年年初就开始没有项目,他当时和至少两名员工一起被裁退。“我被告知解雇时还没反应过来。我很镇定地就去收拾东西,直到数天后才开始消沉了。”

他在数周后尝试在各个领域觅职,包括超市、议员和清洁公司,但是都没有成功。“有时候我会生发这种恐惧感,意识到全球经济已经收到了严重影响,甚至影响到工作。”

叶先生已婚,妻子也是软件专才,婚后无子。

他曾以为自己被有寻的新工作,是因为公司考虑到年龄问题,而招聘人员曾对他表示,他的经验过于丰富而被拒。

叶先生自4月开始就开始送餐员工作,从中获得最直接的陈国,就是他每天骑脚车12小时,瘦了10公斤。而这份工作也让他减少了不必要的支出,如外出用餐。“送餐工作时防疫,也防衰退的。每个人都需要吃饭,所以我决定做这份工。”

有人质疑他从总监职位转为送餐员的决定,但是叶先生认为,这没什么大不了。“对我而言,这就是一份工作。放下你的骄傲,赚钱回家。”

他对于目前正在度过煎熬时期的人们,送上了积极的建议。“雨后总会有阳光,只是现在下雨时间比较长。但是你不能认输。(There is a light at the end of the tunnel, just that now the tunnel has got a lot longer. But you have to keep going.)”

没工作也不能让自己闲着

另一名也难逃在裁员潮的29岁商业分析师Srividhya Ganapathy Sundaram(简称珊妲兰),于今年5月被裁退,令她感到沮丧不已。

但是在数周调整自己的情绪后,已在我国定居四年的这名印度女子正面接受这个情况,并从中发觉了学习新技能的集会。

她在过去三个月,不停地发出求职申请并建立起自己的人际关系时,她也开始学习德语和梵语,并且开始画画。

持有工作准证的她表示,失业了也不能只在家中空耗,所以我要确保自己的日子丰富起来。她已婚,丈夫是持有S-Pass机械工程师,还没有小孩。

珊妲兰表示,在全球软件公司工作了将近两年,接获裁员通知时就好像晴天霹雳。“我完全被吓到,因为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工作上表现不好……他们只说,我的职位被裁掉了。”

被解雇后,珊妲兰首先就和多年来建立的联系网保持联系,让他们了解到她正在求职。而在工作期间,她至少有一份工作机会。

然而,外籍人士身份也让求职更为困难,因为潜在雇主有可能问到的首数个问题就包括了,“你是新加坡人还是永久居民”。“这真的让我感到灰心,因为就算我不是本地人,但是我很努力工作。这真的让我感觉到,我不得不重新开始,从新人做起。”

曾经月入4000元的珊妲兰指出,当在这艰难时期裁员变得越来越普通时,像她一样的外籍人士可能很难找到工作。她承认,在工作和政策方面,任何国家都必须优先考虑国民利益。

虽然求职进展缓慢,但是她相信情况会有所好转。“我认为最重要的是,不要让我自己怠惰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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