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加坡民主党秘书长徐顺全认为,让国人获得更合理工资,也能让企业受惠,然而人民行动党政府却选择让不同国籍客工与国人竞争,形同在剥削弱势群体,让后者处境堪忧。

在马国出台14天行动管制令下,许多马国客工被迫连夜越过长提,他同情这些客工的遭遇,但同时也应反思我国雇员的处境。

有近30万马国客工在新加坡谋生,其中不少客工成为公共巴士司机。

对此,徐顺全质问为何我国有许多外籍巴士司机?原因之一是只有马国司机愿意接受我国员工无法生存的低工资。

“让我们比较世界一些公共汽车司机的平均月工资水平:新加坡(1千800新元),丹麦(6千193新元),芬兰(3千910新元),挪威(6千260新元)和瑞典(4千480新元)。这些数据取自于許通美教授2012年的演讲。现今的数字可能有些变化,但差异大致相同。”

尽管我国个人平均GDP(国内生产总值)和上述北欧国家不分上下,也是全球最昂贵经济体之一,新加坡亦同。

北欧国家未引进大量廉价劳动力

“有人说是因为国人不愿从事这些工作。但如果薪水和条件都不错,我相信我们会像北欧人一样,会很乐意接受这种工作。”

他指出,挪威人、丹麦人、瑞典人、芬兰人都很乐意当巴士司机、清洁工、建筑工人、女仆等,他们都没有从印度、中国、马国等引进大量廉价劳动力。

去年9月,徐顺全也曾提出一些北欧国家人口与狮城相近,但不依赖外来人才也同样能驱动成长。

国人工资高,企业也能受惠

他也提出,如果新加坡雇员能获得较高工资,也意味着他们有更好的消费能力,本地企业也能从中受益。“有人问,我国经济是否能维持这样的工资吗?为什么不能呢?”

对于北欧国家税赋重,他也指出在我国也是如此,只不过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反观北欧诸国的公共服务,不收费或只收取最低费用。北欧体制不算完美,但许多调查都评价他们仍是全球最幸福民族。

遗憾的是,新加坡国内现在的情况却是在“慢慢扼杀国民的生活”,心理健康问题、工作相关压力和财务负担继续困扰着新加坡人民。

“我会再重申一遍。人民行动党让不同国籍员工与新加坡人民竞争。当权者剥削弱势群体,使弱势群体处境更加脆弱。这不只是一个巧妙的玩笑,它是我们目前经济模式的本质 (想想李显龙曾提出外国人偷取我们午餐的警告)。”

他说当前疫情终究会过去,但如果我们疏忽或被分心的话,这类议题仍会持续困扰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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